生長的房子。叫有山有水的地方也能有人煙。叫有人煙的地方也能有山有水。
呀,漏打了是波仔留字
鍾生:那人,我胡思亂想出當年寫大長詩的名字。記得有朋友以為那人是抵抗文學建制的英雄,舊日內情我當然不知,但對英雄一說,難免搖頭。而既是何必憤怒的悲哀,便不提也罷。不如分享近來我最喜歡的一首詩--[無題]作者:布羅茨基在林莽叢生的省份,在沼澤地的中央有一座被你遺忘了的荒村那兒的菜園終年荒蕪,從來用不著稻草人連道路也只有溝壑和泥濘小徑村婦娜斯佳如今想已死去彼斯杰列夫恐怕也已不在人世假如他還活著,準是醉倒在地窖內或者正在拆下我倆那張床的靠背用來修補篱笆或者大門那兒冬天靠劈柴御寒,吃的只有蕪青濃煙衝上冰冷的天空,燻得寒星禁不住眨巴眼睛沒有新娘坐在窗前,穿著印花布的衣裙只有塵埃的節日,再就是冷落的空房那兒當初曾是我們相愛的地方結句直如一管隧道內僅存尚好的一個鎢絲燈泡,經過漫長時光輾移後,忽地放光,把每個細節都照得清晰透亮,看得我心坎一陣抽動,也牽扯了淚腺。還有葉英傑的新作。http://www2.poetyip.com/blog/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94&blogId=1走進自我觀照的寧謐之境,卻又不忘現實。波仔
波仔:那人就是你說的那人。不想提還是提了。到底還是沉不住氣。謝謝所貼的詩。布羅茨基這詩確是耐咀嚼。由遠鏡的外在描述推移到故里鄉鄰現況的逐一想像,親切如在目前,沉潛的悲哀亦如在目前。到最後聚焦到冷落的空房,我們當初相愛的地方,忽爾由他人轉到自己的命運,如你所說,直如一管隧道內僅存尚好的一個鎢絲燈泡,忽地放光,把每個細節都照得透亮。葉英傑的詩也讀了。喜歡某些細節的處理(如樹枝刮車、鄰座靠過來又退開的肩膀),很多地方隱而不露,都很有味道。但讀後總覺得開段的幽玄設想其後沒有發展與呼應,有點可惜。鍾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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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漏打了
是波仔留字
鍾生:
那人,我胡思亂想出當年寫大長詩的名字。記得有朋友以為那人是抵抗文學建制的英雄,舊日內情我當然不知,但對英雄一說,難免搖頭。
而既是何必憤怒的悲哀,便不提也罷。
不如分享近來我最喜歡的一首詩--
[無題]
作者:布羅茨基
在林莽叢生的省份,在沼澤地的中央
有一座被你遺忘了的荒村
那兒的菜園終年荒蕪,從來用不著稻草人
連道路也只有溝壑和泥濘小徑
村婦娜斯佳如今想已死去
彼斯杰列夫恐怕也已不在人世
假如他還活著,準是醉倒在地窖內
或者正在拆下我倆那張床的靠背
用來修補篱笆或者大門
那兒冬天靠劈柴御寒,吃的只有蕪青
濃煙衝上冰冷的天空,燻得寒星禁不住眨巴眼睛
沒有新娘坐在窗前,穿著印花布的衣裙
只有塵埃的節日,再就是冷落的空房
那兒當初曾是我們相愛的地方
結句直如一管隧道內僅存尚好的一個鎢絲燈泡,經過漫長時光輾移後,忽地放光,把每個細節都照得清晰透亮,看得我心坎一陣抽動,也牽扯了淚腺。
還有葉英傑的新作。
http://www2.poetyip.com/blog/index.php?op=ViewArticle&articleId=94&blogId=1
走進自我觀照的寧謐之境,卻又不忘現實。
波仔
波仔:
那人就是你說的那人。不想提還是提了。到底還是沉不住氣。
謝謝所貼的詩。布羅茨基這詩確是耐咀嚼。由遠鏡的外在描述推移到故里鄉鄰現況的逐一想像,親切如在目前,沉潛的悲哀亦如在目前。到最後聚焦到冷落的空房,我們當初相愛的地方,忽爾由他人轉到自己的命運,如你所說,直如一管隧道內僅存尚好的一個鎢絲燈泡,忽地放光,把每個細節都照得透亮。
葉英傑的詩也讀了。喜歡某些細節的處理(如樹枝刮車、鄰座靠過來又退開的肩膀),很多地方隱而不露,都很有味道。但讀後總覺得開段的幽玄設想其後沒有發展與呼應,有點可惜。
鍾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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