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長的房子。叫有山有水的地方也能有人煙。叫有人煙的地方也能有山有水。
蔡爺的語言充滿混雜性,創造性,靈活性,實與香港雅俗文化的發展同步,不獨為簡單的粵語入詩所限。而再深究,粵語入詩其實也提得不當,因為這種提法,儼然有了主從之分:白話為主,粵語為從。如以蔡爺宣示的精神,我們分析他的詩時,其實只有一種廣納文言、白話、粵語與外文,雖然面貌多變,卻是或移根接枝或全屬深深根植於這個地方並不斷發展的香港語;而我們的詩文,百轉千迴,便是以此為「家」,以此為精神的最後落腳點。
這就是我的戲劇,回家的道路
接受不同的言語以同一的語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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