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前途,還在虛無飄渺間。不是已定了方向嗎,像此際窗外的風。你看見風了嗎,還不是看見了那旗,那斜向的樹勢,那滑翔的鷹?風在流動的空氣中。空氣中有嚴重的污染。會讓風也污染著到遠方嗎?會有遠方嗎?還是止息了所有動作,停下來,像那邊無邊無際的竹棚架起的x,像樹叢上永有一方敗落的風箏垂懸的T。
遠處的海港看不見了。以前我曾清楚看見了麼?兩個月後我會離開這裡。離開工作了四千多個日子的地方,會發現觀景可以有不一樣的角度嗎?是那邊的鷹。是那邊的麻雀。是那邊的防波堤。是那邊的驅逐艦。是那邊想當然的郵輪和霧裡真實過渡的輪渡。
遊樂場上有群童嬉玩,剛好呈現在茂密群樹露出的V形空隙中。那是一種填補。是聽不見的笑語,是不成規矩的動作,是默默揚起的顏色。下月在倫敦會有短暫的勾留。晃眼兒子進大學了。負擔是輕了還是重了。泰吾士河合該無霧無霾,但也非一清見底。也不管了。也不管瘸著腿帶著我一拐一拐地走的殘碎的文字被看成一路的波光粼粼了。
1 則留言:
我想,我明白的,雖總有靠想像的部份。
波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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