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3月24日

搭上尾班車的詩


今天收到《百家》第36期。這份辦了六年的文學刊物,在悄無聲息中很有可能走到最後一期了(見其「重要啟事」)。雖然我並非十分欣賞裡面的專輯(如今期的金庸專輯)和那些「名家」文章,但我還得感謝它這兩三年來不時刊登我的詩作。這次搭上尾班車的詩〈此城〉,正好以一種「缺失」來送行——詩中「髠是捲向邊界的高鐵而殘」一句,「髠」字在刊出時被失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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